二人转演员被打,牵连黑土大叔,黑土大叔亲自约战(2)
更新时间:2025-10-27 11:42 浏览量:9
小林一听这话,脑门子“嗡”地一下,气得在地上直跺脚,扯着嗓子骂:“这帮龟孙太不像话了!把你腿踹断了还有心思吃饺子?行,你先稳住别慌,我这就去叫人收拾他们!”
小宝在电话那头急得直搓手,声音里全是不甘:“师哥,多喊点兄弟来,最好把那能‘喷火’的家伙也带上,这回非得好好挫挫他们的气焰!
你说在沈阳这地界儿,还有人不把我放眼里,连咱师傅的面子都敢驳!” 他从始至终都没提刘勇的名儿,师哥小林本就粗线条,也没细问,稀里糊涂就应了。
“中,你先去医院治腿,等我把人凑齐了,直接杀到老边饺子馆收拾他们!” 小林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喊。
小宝连忙应承,声音软了几分带着依赖:“好嘞,这事就全靠师哥你了!”
挂了小宝的电话,小林手指头直哆嗦着拨了阜新谢金满的号,急得说话都不利索:“金满,我是小林。我师弟小宝让人把腿踹断了,你能帮我喊点兄弟来搭把手不?”
谢金满刚听个开头,声儿都拔高了:“啥?还有人敢动小宝?行,我这正带着二十多号人在抚顺办事呢,后备箱里还搁着几把‘喷火’的家伙,要没意见咱这就往沈阳赶!对了,对方到底是哪路神仙?这么横!”
小林挠了挠后脑勺,脸上直犯懵:“听说是外地来的,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,你甭管那些,到了老边饺子馆直接上手收拾就行!”
谢金满撇了撇嘴,语气里带着不屑:“沈阳是刘勇的地盘咋了?在咱师傅跟前,他刘勇连提鞋都不配!” 顿了顿又催:“得了得了,别磨叽了,我这就带人过去!”
小林怕他反悔,赶紧补了句,脸上堆着笑:“金满,咱哥俩交情摆这儿呢,多上点心啊!不过你别怕,对方肯定不是啥大人物,更不可能是沈阳的刘勇,放心大胆来!” 谢金满这才松了口,语气缓下来:“知道了,挂了!” 说完“啪”地挂了电话。
这会儿,加代、刘勇这帮兄弟正围在老边饺子馆的桌前,桌上的饺子腾着热气,几杯酒下肚,一个个吃得脸都红扑扑的。远哥放下筷子,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,满足地说:“我吃饱了,先回去了。杜成,你要是想跟他们去夜场耍,就跟着一块儿。”
刘勇赶紧站起来,热情地说:“我送你吧?”
远哥摆了摆手,笑着说:“不用不用,你在这儿吃你的,我自己打个车回万豪酒店眯一觉就行。”
说完远哥就出了饺子馆。他刚坐上车没多会儿,谢金满的车队就到了,两拨车差点蹭上。
另一边,小宝在医院给腿打上了厚石膏,坐着轮椅,胳膊还挂着吊瓶,让小弟推着到了饺子馆门口。
谢金满一看他这副模样,眼珠子瞪得溜圆:“我去,真把你腿踹断了?这石膏看着沉得很,得多疼啊!”
小宝咬着牙,眼里冒着火:“还有假?今天不亲眼看着那姓杜的腿被拧折,我这气就消不了!”
谢金满一听“姓杜”,心里踏实了点:只要不是刘勇那帮人就行。他拍着胸脯说:“我带了二十多号兄弟,还揣着两把双筒喷子,你说喷谁咱就喷谁!”
小宝眼神一狠,压低声音:“等会儿进去,我指哪桌,你带人把那桌的人全喷了!”
话音刚落,二十来个兄弟陆续下车,一个个把外套一扯,利索地把家伙裹在怀里,眼睛滴溜溜地扫视四周。
小宝和谢金满带着几个亲信先进了店,眼睛在大厅里一扫,没见着人,心里有数了——肯定躲包间里了。
这时,一个穿制服的服务员小丫头跑过来,堆着笑问:“先生几位?需要找位置吗?”
小宝伸手拦住她,塞过去200块钱,压低声音:“刚才是不是有几个穿得讲究、看着有钱的人来吃饺子?他们在哪个包间?”
经理瞧见这幕,皱着眉凑过来:“你们干啥呢?店里可不能闹事啊!”
小宝转头说:“经理,他们欠我钱,我来要账的,不闹事。”
经理直摆手:“要账不行,等他们吃完出去,你在门口爱咋要咋要,别在店里影响客人!”
小宝急了,求着说:“那可不成!得把他们堵屋里,万一跑了咋办?您就行行好,通融下呗!”
经理看他急成这样,叹口气:“成吧兄弟,但别下狠手,不然我这店得让你们搞黄了!”
小宝赶紧保证:“您放心!包间里要是打碎啥东西,我双倍赔您,成不?”
经理琢磨了会儿,点点头:“行,他们在里边倒数第二个包间。”
话音刚落,谢金满朝门外一招手,二十来号人浩浩荡荡涌进来,个个脸色不善,店里气氛一下紧张起来。
大厅里吃饭的客人一看这架势,都吓得放下筷子,心里直犯嘀咕:要打架了?别溅我一身血!一个个顾不上剩菜,赶紧结账,跟兔子似的溜了。
小宝瞅着人都走光了,找了个借口:“我去车上拿点东西”,就溜回车上,打算等会儿动手时躲远点,省得再挨揍。谢金满没留意他跑了,带着人就往包间走。
这会儿包间里,加代他们正喝得热闹,饺子还冒着热气,满屋子酒菜香。刘勇二哥兜里的手机响了,掏出来一看是媳妇,接起来就听见媳妇撒娇:“勇哥,你在哪儿呢?回来给我带点吃的呗!”
刘勇笑着应了,拿着手机往厕所走,想找个安静地儿跟媳妇说话。
就在这会儿,一股冷森森的杀气顺着走廊瓷砖“唰”地扑过来,停在倒数第二间包房门时,门外人啥话没说,“哐当”一脚踹开了门,门板撞墙上又弹回来。
马三“腾”地站起来,眉头拧成疙瘩,瞪着眼喊:“哪儿来的?干啥呢?喝多了跑这儿耍酒疯?”
谢金满往前跨一步,眼睛在屋里一扫,盯着桌边几人,压着声问:“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姓杜的?”
杜成正夹着饺子往嘴里塞,听了这话动作一停,筷子在碗沿敲了敲,抬眼说:“咋?找我呢?我就姓杜。”
谢金满盯着他,咬着牙问:“你就是那姓杜的?是不是你把小宝腿踹断的?”
“踹断腿”仨字一出来,屋里热闹劲没了,桌上兄弟都放下筷子,空气像冻住了似的。加代往门口一瞥,黑压压一片人堵着,心里估摸:最少十来个,多了二十个,要真五六十号,今儿这架难打。
他深吸口气,尽量稳住声儿:“兄弟,前因后果咱就不细说了,你们带着家伙来堵人,别忘了,咱桌上坐的可是沈阳的刘勇!”
谢金满一听“刘勇”,身子抖了下,可转念一想:小宝只说姓杜的踹的,这帮人怕不是拿刘勇吓唬我?这么一想,胆子又壮了,“啪”地朝身后摆手,六七个人快步进来,指着杜成喊:“今天就要这姓杜的左腿,其他人都闪开!”
杜成嘴角一挑,冷笑:“行啊!我杜成的腿今儿就搁这儿,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踹断!”
“姓杜的,你狂是吧?那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 谢金满说完又摆手,刚进来的五六个人“唰”地亮出双筒猎枪,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屋里,冷得人脊梁骨发寒。
陶强“噌”地站起来,手往后腰摸,冲白小航说:“小航,拿大片刀的归你,拿枪的我来!”
白小航点头应:“中!” 说着把加代往身后拉了拉,两人绷着劲,眼睛死死盯着门口,明显做好了动手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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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谢金满瞅见那俩人绷着劲儿准备干仗的架势,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挑,乐出声儿来,那语气里的不屑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:“你们这些打外地跑过来的,压根儿不晓得马王爷长几只眼!去,给我搂两枪,让他们尝尝厉害!”
他旁边站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马上抄起双管猎枪,对着桌子正上头那盏水晶大吊灯“砰砰”就是两下子。
那水晶大吊灯眨眼间碎成渣子,晶亮的玻璃碴子“稀里哗啦”撒了满桌,还有不少扑簌簌往地上掉。陶强眼疾手快,几乎是枪声刚响,就一把把身边杜成的脑袋按到桌底;加代也赶紧往身后墙角缩,眼珠子死死盯着往下落的玻璃碴子,生怕被砸破脑袋。
这会儿走廊尽头厕所里的刘勇,正跟媳妇打电话呢,手机贴在耳朵上,嘴角挂着笑,声儿软得能掐出水:“宝贝儿,等晚上我回去啊,你把那件红蕾丝睡裙换上,咱好好说说话,中不?”
话还没说完,外头“砰”地一声脆响,把他吓了一大跳,手一哆嗦,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地上。
他赶紧转身往厕所外瞧,好家伙,整个走廊挤得跟下饺子似的,人挨着人根本挪不动步。刘勇啪地挂了电话,扯着嗓子朝走廊里喊:“我是沈阳刘勇!都给我让开!”
这一报名号,走廊里的人跟见了磁铁似的,呼啦啦往两边闪,眨眼就让出条道儿来。
刘勇心里直犯嘀咕:这咋回事儿?再往前一瞅,人群正堵在他们包间门口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——指定出大事儿了!他边往包间跑边吼:“里头谁呢?给我出来!我是沈阳刘勇!”
谢金满在屋里听见外头动静,纳闷儿了:这谁啊?敢顶着刘勇的名号唬人?一回头正好跟刘勇打了个照面,俩人都愣那儿了。
刘勇跨前一步,伸手扣住谢金满肩膀使劲往后拽,脸绷得跟铁板似的:“你带这么多人来干啥?桌上坐的全是我兄弟!”
谢金满一瞅真刘勇站跟前,腿肚子都有点发软——毕竟他那点分量跟刘勇比,差着老鼻子了。他赶紧摆手解释:“勇哥,我来是给我兄弟出头的!那姓杜的把我兄弟腿踹折了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刘勇一听就明白咋回事儿了,脸瞬间沉下来,眼里冒着火:“谢金满,我对你够客气了啊!赶紧带你的人滚蛋,别在这儿晃悠!”
谢金满脖子一梗,不服气地嚷嚷:“勇哥,我这也是给兄弟办事儿!小宝你认识吧?我其实是看在他师哥、他师傅的面子上!小宝师傅是谁你总知道吧?”
刘勇嗤地笑了一声,语气硬得像块铁:“少跟我整这套!在沈阳地面儿上,我说了算!我跟你说,我让人去砸吴敬明场子了,这会儿估计都砸完了!你要非不识抬举,我现在再打个电话,让人把你那破地方一把火烧了,信不?”
谢金满急得直跺脚,嗓门儿都拔高了:“刘勇,你当自己是皇上啊?我这就给小宝师哥打电话,他师哥这会儿正跟他师傅在一块儿呢!等你接了老爷子电话,照样得犯怵!”
刘勇余光瞥见加代、杜成他们都盯着自己,心里暗道:这节骨眼儿可不能怂!他大步走到桌前,眼神跟刀子似的剜着谢金满:“我数三个数!走不走?不走等我人来了,全给你们送骨科医院!对了,不是小宝派你来的吗?他人呢?”
谢金满一听这话,跟被人攥住喉咙似的——合着自己让人当枪使了!他咬着牙,脸憋得通红,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儿。
正僵着那会儿,谢金满裤兜里手机“嗡嗡”震起来,掏出来一看,是小宝师哥小林打来的。他手指头直打颤划开接听键,气哼哼地吼:“林哥!你这是把我当冤大头耍呢!要不是看你师傅面子,我才不掺和这破事儿!”
电话那头小林听得云里雾里:“咋了金满?你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,不是你之前说对面没厉害人物吗?”
谢金满重重叹了口气,胸脯子一起一伏:“我到这儿才知道,对面领头的是沈阳刘勇!他这会儿就站我跟前呢!我跟你说,我今天要是出岔子,你得让你师傅给我做主!”
小林一听“刘勇”俩字,声音都抖了:“啥?沈阳那个刘勇?” 谢金满赶紧应:“可不就是他!要不是他在这儿,我早动手收拾他们了!”
话音没落,刘勇往前一扑,一把抢过谢金满手机,冲听筒喊:“我是沈阳刘勇!你是小宝师哥吧?我告诉你,在沈阳地面儿上,没人敢动我兄弟!
我这就叫200号人过来,今天非让小宝和谢金满全住骨科医院!你要是离得近就赶紧来,来不了的话,他这几十号人连送医院的人都没有,医药费都没人掏,听清没?”
小林在那头也火了,拍得桌子咚咚响:“刘勇,你知道我是谁吗?知道我全名不?”
刘勇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我管你是谁!沈阳是我的地盘,跟我有啥关系!听谢金满说你师傅挺厉害?行啊,让你师傅接电话!”
小林“啪”地一拍桌子,杯子都晃了:“刘勇,你太狂了!我告诉你,铁岭到沈阳就一个钟头车程,你自己掂量着办!”
刘勇咧嘴一笑,语气狂得没边儿:“整个辽宁,就算六扇门的老穆老马都拿我没办法,你还想派人抓我?有本事多带人来,我在这儿候着!” 说完“啪”地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回给谢金满。
谢金满看着刘勇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,手心全是汗,早想溜了。可就在这时,窗外突然传来小宝喊叫声:“谢金满!别管刘勇!我今天就要那姓杜的一条腿!出啥事儿我师傅担着!”
谢金满这下彻底抓瞎了,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脑门上的汗顺着脸往下淌。他咬了咬牙,“啪”地把手一挥。身后俩壮汉立马扑上来,一左一右架着刘勇往门外拖;四个端枪的直接把枪口对准杜成、加代他们,“砰砰”几声枪响,屋里瞬间乱成一锅粥。
陶强反应快得跟闪电似的,一把把杜成和自己摁到桌底,杜成被推得踉跄一下,膝盖磕在桌腿上,心里直喊:完了,这下麻烦大了;加代、白小航他们也赶紧缩到墙角,屋里窄得跟鸽子笼似的,每个人心跳得跟打鼓似的。
对面火力越来越猛,子弹“嗖嗖”擦着耳朵飞,耳朵里全是木头被击穿的“咔嚓”声。白小航牙一咬,双手一较劲,“哗啦”一声把实木桌子掀翻,饺子、菜盆子噼里啪啦全朝对面飞过去。屋里本来就挤,对面的人被砸得措手不及,挤成一团,脸上全是慌张。
陶强深吸一口气,眼里冒着火,“蹭”地从桌底窜出去,手里6+4手枪对准对面四个拿枪的,“砰砰”就是几枪。那四个人“扑通”就倒了两个,血顺着身子底下洇开。
谢金满躲在一边,吓得直哆嗦,心里直犯嘀咕:“我去,他咋还带着能打死人的家伙?” 他扭头就往后退,脚步都打晃。他手下也不傻,能有6+4的主儿惹不起,一个个僵在那儿,大气都不敢出。
陶强拿枪指着对面,声儿冷得像冰碴子:“赶紧把家伙扔了,不然接着开枪!”
话音刚落,人群里冒出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举着大沙喷子对准陶强。陶强眼里闪过一道狠光,哪能让他开枪?抬手就是一枪,子弹“砰”地打进那人左胸,对方连哼都没哼,直挺挺栽地上,血瞬间染红一片。
剩下的人吓得直往后缩,腿肚子直打颤。陶强趁机冲出门,白小航紧跟在后,手里大尖刺寒光闪闪,几下子就扎伤五六个。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,把剩下的人吓得魂都快飞了。
谢金满一个手下哆哆嗦嗦凑过来,声音直打颤:“满哥,咋办啊?那小子太狠了,咱们打不过啊!”
谢金满到底见过点世面,硬撑着稳了稳神:“慌啥?他那6+4估计没子弹了,赶紧把大片刀掏出来,给我上!”
手下一听,也顾不上怕了,纷纷从腰里抽出大片刀,顺着走廊嗷唠一嗓子就朝陶强他们冲过去。
白小航攥着根大尖刺呼啦啦往前冲,跟对面举大片刀的撞成一团,金属相磕"当啷当啷"响得人脑壳发疼。
可对方乌泱泱围了一圈,陶强胳膊冷不丁被刀刃划开道血口子,血"滋"地渗出来,眨眼就洇红了半条袖子;白小航更惨,被五六个人死死缠住,胳膊腿儿都施展不开,脑门子上的青筋鼓得像条小蚯蚓。
正这当口,三个拎大片刀的冲进屋,刀尖直戳桌子底下的杜成嚷嚷:"识相的赶紧出来!要不现在就砍了你,连累你兄弟可别怪我们!"
加代"蹭"地从地上蹦起来,眼睛瞪得溜圆,脖子上青筋直跳:"砍谁呢?有本事先砍我!这是沈阳,轮得到你们撒野?"
那几人根本不吃这套,举着寒光闪闪的片刀"嗷"地扑过来,刀片子离加代脸就差半寸。
加代反应快得很,抄起手边木凳子顶在身前,"哐"地一声巨响,刀砍得凳腿直裂,碎木屑"扑棱棱"溅了一地。
这不,又有俩从门外蹿进来,马三赶紧挤到加代跟前,心里直犯嘀咕:"完犊子了,我那小板斧还搁车里呢,真动起手来哪打得过啊?"
马三急得脑门子直冒冷汗,突然堆着笑凑过去:"哥几个,咱都是混口饭吃的对吧?加代哥后备箱有30万现金,你们分分,在这儿装装样子待十分钟,成不?"
带头的凶神恶煞地逼近马三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:"少废话!起来!谁稀罕你那臭钱!"说完"啪"地就是一拳砸在马三脑门上。
马三眼前"嗡"地一黑,血顺着额头"滴答滴答"往下淌,腿一软就要栽倒,加代赶紧伸手搀住,可还没等站稳,一片冰凉的刀刃已经贴上了加代脖子,冻得他后脊梁直冒寒气。
桌子底下的杜成看得心都揪成一团,咬着牙慢慢钻出来,声音硬邦邦的:"放了我兄弟!不就想废我条腿么?走,跟你们出去!"
一个汉子拿片刀使劲顶杜成后腰,恶声恶气:"走!"刚跨出门,杜成就瞅见白小航和陶强已经把对方揍得七荤八素——白小航抡着尖刺扫倒两个,陶强抬脚踹翻一个,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。
白小航和陶强一回头见杜成被架着,心里"咯噔"一下,直念叨:"完了完了,这会儿根本没法上去救啊!"
杜成被拽到院外,远远就瞅见刘勇也被按在地上,俩人对视一眼,刘勇脸憋得通红,心里憋屈得不行——在自己地盘上,居然让兄弟遭这罪,气得直咬牙。
刘勇正想发作,旁边车上"咔嗒"一声摇下车窗,小宝扯着嗓子喊:"就这小子!把他左腿给我砸折了!"
话音刚落,小宝身后的汉子抡起宽大片刀,眼神跟狼似的,照着杜成左小腿就劈下来。
刘勇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,脑门子汗"唰"地下来了,扯着嗓子吼:"都给我停手!杜成是海南王的儿子,你们敢动他?"
小宝嘴角撇出个冷笑,眼里全是不屑:"海南王算个屁!在东北这地界,天王老子也得服软!给我往死里砍!"
拿片刀的汉子举着刀停在半空,扭头看谢金满,声音发虚:"满哥,真砍啊?"
谢金满虽说不知道"海南王"啥来头,可听着就不是好惹的主儿,心里直打鼓,举刀的手僵在那儿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
刘勇瞅谢金满犹豫,赶紧趁热打铁:"金满,给我刘勇个面子,放了杜成,这事就算翻篇,我不跟你计较!"
小宝"哼"地冷笑一声,冲手下使眼色:"把刘勇给我按过来!"几个手下"呼啦"围上去,把刘勇胳膊反拧在车窗边,疼得他直咧嘴。
小宝抬手"啪啪"扇了刘勇俩大耳刮子,嘴角扯着:"刘勇?你也配让我给面子?在我师父跟前,你连个鞋垫子都算不上!"
刘勇气得浑身直抖,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,咬着牙骂:"行啊你,敢打我?你他妈太狂了!"
"就打你怎么着?不光打你,还让你眼睁睁看我废了杜成!动手!"小宝眼珠子瞪得血红,嗓门提得老高。
陶强在边上看得火冒三丈,拳头攥得"咯咯"响,指甲都掐进肉里了,刚要冲过去,对方片刀"唰"地架在他胸口:"老实点!再动一下废了你!"
陶强气得脖子上青筋直跳,双脚像钉在地上似的,急得直跺脚:"这可咋整啊!"
接着几个手下硬把杜成腿从车里拽出来,一个拎着胳膊粗实木棒子的咧嘴笑:"兄弟,别怪我啊,谁让你不长眼惹不该惹的人。"
说完抡起棒子"呼"地往下砸,风声刮得人脸生疼。杜成咬得后槽牙直响,腮帮子鼓得老高,眼一闭心一横:"今天要是活着出去,你们给我等着!"
就在棒子要砸到腿上的当口,"砰"地一声巨响炸响,举棒子的小子"扑腾"栽倒在地,连个声儿都没出。
众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,转头一瞧——刘勇手下宋建飞、董铁岩带着五六十号人冲过来,车都没停稳就从车窗蹦下来,边跑边举枪朝天"砰砰"放了两枪,大嗓门喊:"松开我二哥!听见没!"
谢金满一看这架势,脑门子直冒冷汗:"合着来援兵了,这阵仗可不好惹。"赶紧摆手让手下松了刘勇,堆着笑凑过去:"勇哥,我也是看在小宝师父面子上......"
话还没说完,刘勇抬腿"咣"地踹在谢金满裤裆上,疼得他脸都扭曲了,捂着裆直抽冷气,还硬撑着:"行......你解气就行......"
那边小宝早吓白了脸,哆嗦着喊:"快开车!走!赶紧走!"
刘勇一抬手拦住,宋建飞抄起大沙喷子"嘭"地朝小宝车玻璃打过去,碎玻璃碴子"唰"地扎在小宝脸上,疼得他"嗷"地叫唤,半张脸血糊糊的。
刘勇黑着脸吼:"把这孙子拽出来!"又扭头冲谢金满说:"金满,你老实待着,刚才没动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。"
这时候加代和马三从角落钻出来,马三揉着腰直咂嘴:"哎呦喂,打了这么多架,今儿差点栽这儿了,刚才那架势,真要废了我啊。"
杜成心里窝着团火,一想到刚才差点断腿,攥着大铁棒子"刺啦刺啦"拖在地上,火星子直冒,朝着小宝车大步走过去。
刘勇抢先一步把小宝从车里拽出来,瞅见他腿上大石膏,冷笑一声"咔"地一脚踹碎,小宝疼得"嗷嗷"直叫,眼泪都出来了。
杜成冲过去,铁棒子指着小宝鼻子,气得直喘粗气:"刚才不是要废我腿么?今儿让你看看动我杜成啥下场!"
说完抡起棒子"啪"地砸在小宝右腿上,"嘎巴"一声骨头裂了,小宝疼得在地上直打滚,还嘴硬:"你们等着!我找我师父收拾你们!"
杜成更来气了,棒子"夸夸"又砸了好几下,刘勇冷笑:"使劲打!出了事算我的!不就一唱二人转的么,还真当自己多牛逼!"
说完冲宋建飞摆手:"建飞,把他塞车轱辘底下!"宋建飞拎着小宝衣领,像扔破麻袋似的丢在车轮子底下,动作狠得不带含糊。
